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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6/大j/锐🆗这是同人女打5k小时命运2后大脑所发生的变化↓
Destiny2:觉醒者泰坦/欧顿+觉醒者泰坦/乌鸦丨Top Titan 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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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青雉左原教旨主义攻粉,自保自立自走型过激洁癖

【贾尼】基石未定(西部世界!AU,01

Notice:

1.西部世界AU,

2.直接偷了些剧里的设定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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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循环的意义在于,每当它开始的时候你都处在同一位置。


所以那台长得像托尼·斯塔克的接待员从睁眼到结束服务期间一直都坐在巡逻队外边的椅子里,手里把玩着永远不会扒出来的枪,脑袋上扣着纯白色的皮质帽子。当新住民没兴趣时托尼能在原地安安稳稳的待上很久,从清晨的九点一刻到十一点十时都是他的打盹时间,然后他会站起来,溜到街道对面的酒馆里打发掉午餐。


酒馆的名字几经更换,但那儿的老板倒是没变过,托尼买给她的酒可以注满两架马车上的橡木桶,事实却是娜塔莎把这些酒都泼到了其他人身上。午餐后托尼会去往自己的工坊为警队新下的订单做研究,铺子里通常只由他的两位学徒看着——毕竟,他是个与斯塔克同名的接待员,而托尼·斯塔克除非必要绝不自己干活。五点后,只要第一缕又灰又亮的太阳光挪到地平下面,托尼便可以收拾自己的小玩意回阁楼里去,等到晚餐时他曾记的生意伙伴敲响木门后这个一点也不西部的西部牛仔才会回到他的同僚身边。


通常,或者说大部分,所有时刻,两千次客流中的一千九百九十次,托尼无法完整的体验他设定中的循环;仅剩的那十次也要分出四分之三交代给维修人员。


换句话说,托尼·斯塔克自上线开始,一多半的时间都在被杀死,另一半则在被杀死的路上。



每天四万美金的消费阻止了一部分穷人的幻想,另一方面却也保障了游客们对幻想的各类权利。来这里的人都知道托尼·斯塔克,真正的那位,斯塔克工业的老大和西部世界的开发者——如果没有他,这些已经习惯疯狂做梦的有钱人该何去何从呢?遗憾的是他在乐园正式上线的前夕选择了不太体面的退休方式,也让斯塔克先生在离开后依然以饭后谈资的存在继续夺得别人注意力。


广告词很棒,乐园更棒,来的人都爱死了托尼·斯塔克的点子。直到有人发现在甜水镇的某处还坐着一位同真正的斯塔克设计得一副面孔的接待员时,人们都乐了,在怀念斯塔克的时候顺带赞扬他无与伦比的幽默感。怎样的天才才愿意用自己娱乐世人?纵然在死亡之后?或许有除了斯塔克以外的人也做到了,人们也只会记得他的名字。


在接待员托尼的帮助下新住民们的选择又多了几项,颇受欢迎的选择是操他(或者被他操)、杀他(然而不能被他杀死)以及听托尼讲两个笑话后再杀他。不是所有人都下得去手,但经过几天人造风沙的洗礼大部分人都学会了挽个枪花这样的基本技能,这时候再对接待员拔枪就没最初困难了。


“嘿,你!”托尼说,然后新住民们就可以准备拔枪了。


2.


“嘿,你!”白帽子的牛仔喊道,“就是你,没错。”


挽着男友手臂的女士惊讶地停下脚步,她和同行对视一眼才看过去。“下午好。”她说,叫住她的男人有着精致的小胡子和饱满的嘴唇,帽檐下露出一小截棕发。


“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女士,”男人说,“你确定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他就是托尼,”此时她的同行插嘴道,“你知道的,就是那个斯塔克。”


这句评论没对所谓的托尼·斯塔克造成半点影响,他还是倚着警队外的木制栏杆和他们对视,嘴角勾起调笑的弧度,直到新住民主动朝他伸手。“我是艾米丽,”女人说,“虽然我们从未见过,但我不介意同你深入了解一下。”


“好极了艾米丽,”牛仔抬了抬帽檐,“我知道有个酒馆的藏酒非常不错,也许你的同伴也有兴趣?”


他在艾米丽的同行开口前补充道:“当然,不只是酒。”


这让托尼听起来像个为酒馆拉客的穷商人,这么几年过去依然没被投诉只能归功于他和斯塔克一模一样的脸了。艾米丽显然也是这样想的,她的男友不情不愿地紧了紧腰间的手枪跨带,迅速上前了两步和托尼保持平行。“什么叫——‘不只是酒’?”他明知故问道,女士在后面咯咯地笑。


“还有暴脾气的老板,”托尼走得不快,说话的调子听起来挺高兴,“她们不喜欢什么话也不说就知道闷头喝酒的客人,而你,朋友,我觉得你会不一样。”


脑袋上悬着的太阳不受管理部门的掌控,散出的热度也足够狠毒了。托尼带着他们绕过街道上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和玩球的小孩,一匹栗色骟马没听从它主人的口令朝旁边撅了一蹄子,差点踹到艾米丽。


托尼慢悠悠转过身朝向那匹马,手指搭在枪垮上:“我告诉过你——”


“啊,斯塔克?”那人抢在棕发男人掏出枪前开口道,“终于决定从外面回来了?”


“——再不管好你的马,我就让你和它变成一个样。”牛仔说,有些惊讶地收了收下巴。


这明显是场临时对话。艾米丽小声问她的男友大概会持续多长时间,文森特回答说按照宣传,随时可以打断。托尼叉着腰和那个独眼的黑人警官争论,几次都做出想拔枪的动作,甜水镇的风沙钻到女人的裙子里,给艾米丽带来一种如果她脱下衣服、能够顺便抖出一百吨沙子的错觉。


两分钟后她说:“老天,我们快进屋里去吧。”


文森特自然点头同意,他抬手拍在白帽牛仔的肩上。“这位先生还要为我们带路呢,”他对独眼男人说,“如果你允许的话……?”


“如果我说‘不’呢?”警官说。


被挟持在中间的托尼举起双手,扭着脖子毫无被威胁的自觉:“那我们亲爱的警长就要换人了,弗瑞。”


文森特不想这么早就开枪——那会失去一大半的乐趣,但被一个接待员出言反抗让他在未婚妻前挂不住面子。而被叫做弗瑞的盯着他们俩突然嗤笑出声,在文森特诧异的眼神中大力拍了拍托尼另一边肩膀。“操你,斯塔克,”他说,“去喝你的酒,套你的消息,反正今天你也找不到那家伙。”


说完他就俯下身去捡刚掉在地上的货物,走离开他们身边了。



“你们都什么毛病?”文森特问托尼。他在弗瑞走远后很快恢复了刚才的好心情,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方巾擦了擦汗,又把它塞回去。“我们在西部,伙计,”托尼说,“你该庆幸刚才谈话的是治安警长,否则这个美好的早上又会被毁掉了。”


“通常是什么情况?”艾米丽说,“难道你们就掏出枪,看看谁的手法更好?”


托尼说:“就像这样。”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向艾米丽和文森特时手里多了那把色泽明亮的改装枪。转轮被拨动的声音像敲在艾米丽心脏上的重锤一般。他刻意放慢的动作对新住民来讲也太快了,早在文森特手伸向枪垮之前托尼就拿枪对准了这对情侣,只要扣下扳机,在弹壳落地之时他们两也会双双倒下。


托尼抬高手腕,嘴里模仿着枪响的那声“嗙”。撞针只击打到空气发出咔擦咔擦的空响声。艾米丽又惊又怕地抓着文森特的手臂,直到托尼调转枪口朝下,和拔出来时一样迅速的放回跨带里才憋出一口气。她手指尖都白了。


“噢老天,”托尼说,“吓到你我真的很抱歉。”他听起来一点也不抱歉,甚至还拿右手比着朝自己脑袋来了一枪。


“你太紧张了,亲爱的,”文森特善意地笑她,“接待员没法对我们开枪。你会吗?”他又问托尼。


斯塔克忽视了他的前一句话:“我可没兴趣让女士流血,那是野蛮人才干的事。”他朝艾米丽笑了笑,深棕色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带上了点歉意,“看,就在那,我们到了。”


这家酒馆没挂有门牌,柱子上反而钉着好几张通缉令,上面或多或少溅着些红色的玩意,成分不明。托尼走上前和门口的姑娘寒暄了两句,便招呼新住民们过去。“……你比老板还勤快。”他们走过去时就听见深色头发的姑娘这样说,托尼靠在她旁边拉过一把椅子,侧着坐下了。“我是想偷懒,”托尼说,“新朋友!文森特和艾米丽!带他们去转转怎么样?账单我愿意付。”


“娜塔莎还是会拒绝你的,斯塔克。”女人说。


托尼没跟着进去,就像他说的那样——靠在外面偷懒是个消遣的好方法。早上的酒馆内已经聚集了一帮赌牌的闲人,他们霸占了靠窗的大桌,边上倚着另外两位风俗女郎。“他不进来吗?”艾米丽问道,她知道带路的女人会答话。


“你是说那位慷慨的斯塔克先生?不!”她果然回答,“他自从被老板用黑麦威士忌泼了满头后就再也不进来了,再说有个付账单的好人,还想要求什么呢?我是克莱门汀。”她对艾米丽说。


吧台边只站着一位高个男人,黑色帽檐压得很低。文森特带着艾米丽选择了另一边,克莱门汀让酒保给他们上最贵的藏酒——因为托尼·斯塔克愿意付钱,再说就算渗了水他们也不一定能喝的出。“娜塔莎在哪?”她问酒保,男人回以一个晦涩难懂的眼神。“她忙着呢!”酒保的声音也一样粗哑,两只磨损严重的杯子被顿在桌面上,好歹酒看起来不错。


他们就在这确认了后两天的行程,期间克莱门汀拉着艾米丽,告诉她“我不觉得酒保给了你最好的藏酒……但在楼上,我能给你最好的”,文森特则对赌桌产生了兴趣。他们大方地决定把托尼·斯塔克这个大型礼物留给其他游客。钢琴被弹奏。音乐顺着机械撞击淌在这家乱糟糟的酒馆里。这里没有弹奏者。


“除去那些莫名其妙的枪和马!”艾米丽对男友说,“我挺喜欢这里!”


文森特高兴于自己做了正确的旅行决定。



3.


后来枪响的时候她还是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神过来并被文森特的表情给逗笑了。外面传来的打斗声混杂着好几声痛呼,最后止于一声分贝过高的脏话,他们隔着酒馆脏兮兮的玻璃看到那位熟悉了十多分钟的白帽牛仔站起身来,似乎在劝架和开枪之间犹豫不决。


“操他妈的乐园和操他妈的斯塔克!”又一声枪响。


艾米丽缩在文森特旁边抖了抖肩膀。“老天,他就死了?”她问,文森特镇定地走到窗边看了两眼,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死了。”他说。


“天呐,还好他没跟着我们进来,”艾米丽说,“我还不能接受有人死在我面前呢。”


“还要酒吗,先生?”他们听到身后的酒保说,文森特转身回去要求他再来一杯刚才的那款,不要渗水。“付账的人已经死了,”新住民说,“真可惜。”


旁边站着的牛仔顿了顿杯子也再要了一份,却在酒保去酒柜拿储藏的空档里把钱压在了杯地下。“早上好,”这家伙朝文森特和艾米丽说话,“欢迎来到西部世界。”


随后他走开了,推开门前把帽子摘下来又顺了顺头发——是很浅的金色,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白得刺眼。



文森特觉得这里的接待员都有毛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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